幻陨琉璃

“我很渴望被熟知,但只有抛弃”

锁扣〈中〉虐攻

  *火速求梗,没得可写了

       自然是重要的,余潮不懂白殊突然降下来的气场是因为什么,一直伴随着他的性格却让他不能第一秒就开口说出如此直接道出喜欢的话语,只微微动了动嘴唇。


  空气安静了下来,余潮感觉到了不对,连手中的食物都逐渐失去了本该有的鲜美的口感,变得冰凉又动手。


  “我想这两项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可比性的,你怎么可能和……”你是人,你怎么可能和工作比。


  你自然重要的。


  白殊再听不下去再多一个像刀一样锋利的字眼,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划拉地面的声音尖锐又刺耳,硬生生的打断了余潮接下来想要再说出口的话。余潮被迫惊讶的抬起头看着站起来的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下方的疼痛逐渐难以忍受,四肢都是冰凉的,顺着血液吞食着缓慢跳动的心脏。


  原来自始至终都是一厢情愿。


  白殊稳了稳有点颤抖的声线,“我同意你去。今天有点累了,我先回去了。”他快速转过头,脚步不见慌乱的缓步走上楼。 

 

  再次安静下来,餐桌上却再也没有了之前温暖的气氛,像是一场梦一般。余潮也没有再吃的欲望,匆匆的结束他们的最后一顿饭。 

 

  —— 

 

  上楼之后余潮才发现白殊没在卧室,他脚步迈出去,到隔壁客房敲门。敲了几声都不见有回应,他一使劲开了本就没锁的门,站在床边。屋里没开灯,楼道的照明灯顺着门照进来,却也是不够亮,根本看不清背对着余潮的白殊到底是睡没睡。 

 

  “你连理我都不愿意?” 

 

  白殊还是没动,过了几秒钟才回了话。“我今天有点累,而且有点感冒,怕传染你,回去睡吧” 

 

  余潮是医生,自然知道感冒和不感冒的区别,一时间气的不知道白殊敷衍到这个地步。 

 

  “白殊,你什么态度?不让我出差你就直说,何必……” 

 

  “我没有”白殊快速打断余潮的话,“我累了,余潮”语速没有一点停顿,最后的话像是没有力气一般,叹着气说出来的。 

 

  余潮动动唇,慢慢红了眼眶,不由得生出委屈的情绪来。他不再忍耐,转头关上了房门,巨大的声音在空荡的空间回响。 

 

  余潮回到卧室,默默的收拾好了所有出差要用的东西,把行李箱拉好,看着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卧室似乎也失去了点该有的人味。此时手机传来铃声,余潮看着上边的人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了起来。 

 

  隔壁的白殊确实不太好过。 

 

  可能是太过随意导致,又或者是太过生气,胃里翻江倒海的在彰显着它的存在。白殊侧卧在床上,额头布满汗,耳边全是嗡鸣声,紧紧的压着胃部却不出一声。回余潮的几句话依然是费了最后的力气才勉强维持正常,他甚至没听见余潮都说了些什么,只被最后的关门声震得更加难受,辗转反侧。 

 

  不知道过了多久,喝的那点饮料吃的那点饭尽数涌了上来并且再没有能压制住的力气,白殊翻过身用尽力气拽过垃圾桶。压抑的咳嗽伴着消化了一半的食物出来,持续不断。 

 

  “咳咳,咳,咳咳——”那点东西短短几分钟就吐的完全,余留下的只剩下不断被胃酸腐蚀的嗓子和头疼。白殊最后止住了干咳,没有力气再收拾,只能在黑夜里不住的喘息。他没再听见别的声音,静的好像这个家只有自己一个人一样。 

 

  白殊最后抬眼看了一点痕迹没有的房门,用几乎昏迷的速度睡了过去。原来秋天的夜里也是冰凉刺骨的,他之前被一层膜盖住,以为秋天像夏天一样,温暖依旧。 

 

  —— 

 

  早上让他醒来的不是阳光,而是难以忍受的疼痛。头疼,胃疼,嗓子疼,哪里都不舒服。白殊强撑着坐了起来,心里几乎已经认定余潮已经走了。 

 

  但他还是先打开门去了卧室。果然,卧室一片干净,甚至都没有昨天晚上住过的痕迹。即使确定过,但胃里还是顺着情绪尖锐的疼了起来。像是发疯一样从隔壁找到手机给余潮打电话,颤抖的指尖点着屏幕,嘟嘟的声音传来,却一直持续,不停地响着。 

 

  “抱歉,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power off. ” 

 

  像是失去最后一点动力,白殊像是泄了气一般坐在床上,一言不发,指尖和嘴唇早已失去了血色,成了一种苍白。 

 

  不久,白殊又站起来,一扫之前的颓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收拾好房间,去洗漱穿戴,最后出了门。 

 

  还在飞机上的余潮攥着已经关机的手机皱着眉头,昨天晚上接到电话后今天早上没打招呼就走了,确实是有点赶不及,也是因为他还在生气。既然俩人现在都在气头上,那不如就都冷静一下吧。余潮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下飞机后余潮开机,因为飞机延误导致院长的电话有了一串,十多个。余潮短暂的看了一眼,发现都是院长的,压下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失落,回拨了院长的电话。 

 

  —— 

 

  余潮写完最后一份研究报告,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瘫在椅子上。这几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既然他来了自然要好好的学习,导致一直都很忙。 

 

  忙在其中导致他暂时忘记了白殊,等一切都落定才发现白殊这几天一个消息和电话都没有。余潮不是主动的人,他有了一点先妥协的想法,随后便被按耐住,只是把回程的时间又往前调了一调。 

 

  远在千里的白殊此时捂着胃在办公室里输第三次营养液。医生看着他惨白的脸越看越闹心,再次没忍住张了口。 

 

  “我让你吃饭吃饭吃饭,你都吃进脑子了吗,白殊你是在折磨你自己还是余潮”白殊听见余潮的名字没忍住笑了一下。 

 

  “他才不在意我的死活”医生噎住,摇着头叹气,又把点滴的速度调慢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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